峥嵘十年｜“光谷”蝶变：创新驱动，人才“纷至沓来”
澎湃新闻记者 陈绪厚有百万大学生，但难以留住，这曾是武汉市的“痛点”。
情况正在逐步改变。2021年新留汉大学生34.5万人，2022年目标是30万人以上，武汉正成为在汉高校大学生就业首选城市。引才方面，面积仅占武汉约6%的光谷功不可没。数据表现，2017年-2021年，光谷累计留下大学生55万人。目前，光谷在企工作博士超1.2万人。2022年，光谷计划吸引超10万大学生。
远离一线城市，面积仅518平方公里，光谷凭什么成为高端人才聚集地？
光谷过去十年的快速发展，或许是最好的答案。背靠“光芯屏端网”、生命健康两大产业集群，2021年光谷GDP突破2400亿元，增长16.8%。光谷提出，到2025年GDP突破5000亿元。
一位在武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以下简称“东湖高新区”）工作多年的干部告诉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十年来，光谷的税收翻了3倍多，成为武汉市的“领头羊”。产业结构方面，武汉过去主要靠武钢、东风汽车等传统产业企业引领驱动，随着光谷发展，一批高新技术产业孕育而生，使光谷成为了武汉市的创新高地，这也改变了武汉市的产业格局。
“光谷不仅带动了武汉的发展，也辐射了湖北乃至全国。”东湖高新区企业服务局相关负责人说。
2022年4月，《湖北日报》刊发武汉市委常委、东湖高新区党工委书记刘洁署名文章。该文章强调，“光谷30多年高质量发展，其成功基因密码和制胜关键正在于科技创新。”
十年蝶变
“80后”张惠是土生土长的武汉人，从武汉大学毕业后，她和多数同学一样，南下广东打拼。张惠向澎湃新闻回忆说，十多年前的光谷“很荒凉”，武汉本地人曾开玩笑说，“大摇大摆地走在光谷的门路中间，都不会被撞到。”当时，在很多武汉本地人眼中，光谷就是郊区大农村，“什么都没有，也很少人去”。
2010年，考虑到家庭，张惠选择“回流”，回到武汉发展。她想找一个对口的“产品经理”职位，却发现当时武汉很少有企业设置该职位。
而目前，张惠是武汉噢易云计算股份有限公司的一名高管。该公司成立于2013年，在云计算的细分领域桌面云深耕，为教育等行业提供云电脑办公、智慧教育等软硬件产品，2021年营收达2.35亿元。
张惠表示，公司虽几次搬地方，但从未离开光谷。一路过来，她见证了光谷过去十年的发展。一栋栋写字楼拨地而起，地铁、有轨电车陆续通车，一家家公司上市……“光谷已经是一个全新的小城市。以前不会想到光谷会酿成今天这样。”
据张惠观察，在云计算行业，十年前，多数企业分布在北上广深等发达地区，很少有企业把产品研发部门放在武汉，企业想招高端人才非常困难。到2016年，情况开始好转，慢慢有高端人才愿意留下，也逐步有人才从一线城市回流。
“我们公司本年启动‘人才战略’，愿意主动培养人才，校招了100多人。”张惠说。
https://p3-sign.toutiaoimg.com/tos-cn-i-tjoges91tu/TDIwPOt5OFU3H0~tplv-tt-large.image?x-expires=1985765450&x-signature=bSeuBAGTiafmcMRH2hsj6X7vxCs%3D光谷生物城创新园前后对比图。澎湃新闻记者 陈绪厚 图
过去十年，光谷的发展变化有目共睹。从近十年来新注册的企业数据看，光谷的高新技术企业从672家增至近4300家，瞪羚企业从161家增至502家，从光谷走出6家独角兽企业，20家潜在独角兽企业、57家上市公司。近年来，平均每一天，有307名大学生来光谷就业创业。
历经变迁，终得繁华。经过十多年的艰苦奋斗、砥砺前行，光谷逐步摘掉了“菜地”“乡下”“偏僻”的标签，一座充满活力的产业新城初具雏形。
在如今的武汉区域和产业版图上，光谷是一颗璀璨的明珠。
2018年，光谷综合气力跃居全国169个国家级高新区第四位。2019年，光谷经济总量达1876.77亿元，首次跃居武汉各区之首。湖北媒体形容称，“这标志着，工业重镇武汉实现了从‘钢时代’到‘车时代’再到‘光时代’的‘三级跳’。”
2020年，虽受疫情影响，光谷的经济总量仍逆势增长，在武汉各区中率先迈上2000亿元台阶。2021年，光谷GDP突破2400亿元，增长16.8%，其中GDP总量、固定资产投资、招商引资到位资金总量全市第一，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速全市第一。
https://p3-sign.toutiaoimg.com/tos-cn-i-tjoges91tu/TDIwPPa3PCOWCY~tplv-tt-large.image?x-expires=1985765450&x-signature=9C6pXliQcCby2jm35UiAcSYWtZ8%3D双向14车道的高新大道已成为光谷的“主动脉”。东湖高新区 供图
追“光”
习近平总书记十年内三次到光谷考察，这让光谷备受外界瞩目。
2013年，第一次到访光谷，习近平总书记说，“一个国家只是经济体量大，还不能代表强。我们是一个大国，在科技创新上要有自己的东西。一定要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门路，培养和吸引人才，推动科技和经济细密结合，真正把创新驱动发展战略落到实处。”
2018年，东湖高新区成立30周年之际，习近平总书记再次来到光谷。他对企业负责人说，新发展理念，创新是第一位的。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是企业的“命门”所在。企业必须在核心技术上不断实现突破，掌握更多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关键技术，掌控产业发展主导权。国家必要你们在这方面加快步伐。
2022年6月，第三次踏访光谷，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还有不少短板，一些产业的基础还不是很牢固，进一步发展必须靠创新。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创新是一个决定性因素。如果我们每一座城市、每一个高新技术开发区、每一家科技企业、每一位科研工作者都能围绕国家确定的发展方向扎踏实实推进科技创新，那么我们就一定能够实现既定目标。
事实上，科技创新，是光谷崛起的密码，也是光谷人血液里的基因。
回首光谷的发展历程，就是一个追“光”的历程。
光谷因“光”得名。公开资料表现，1976年3月，武汉邮科院赵梓森院士在单位一间厕所改造的简易实验室里，抻出了中国第一根石英光纤，这为光谷日后成为国家光电子信息产业基地发射了“第一束光”。这也是光谷之名的由来。1988年，武汉市政府以邮电科学研究院为基础，在东湖周边建立了东湖高新区。2000年，湖北省委省政府做出依托开发区建设“武汉·中国光谷”的决策。
循着这一束光，光谷人坚持“发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的战略方向，一路追光而行，培育孵化出中国信科、长飞光纤、华工科技、华工激光等一批全球行业领军企业，在光纤预制棒、光纤、光缆、中小尺寸表现面板等领域全球第一。
作为中国三大智力密集区之一，光谷集聚了武汉大学、华中科技大学等42所高等院校、56个国家及省部级科研院所、30多万专业技术人员和80多万在校大学生。通过充实挖掘科研、人才优势，光谷成为创新创业的热土，创下了很多“中国第一”“世界之最”：这里是全国最大的光器件研发生产基地、国内最大的激光产业基地，也是全球最大的光纤光缆研制基地；全球首款128层三维闪存存储芯片在这里发布，创造了3项业界之最，填补了国内技术空缺；全球首个超高通量“火眼”实验室在这里建成投用，并走向全国、走向海外；我国首个400G硅光模块在这里研发成功，让中国之“光”持续领跑全球；全国首条全流程5G智能制造生产线在这里落户，为领跑5G产业抢占先机……
https://p3-sign.toutiaoimg.com/tos-cn-i-tjoges91tu/TDIwPQ217WQ0Bn~tplv-tt-large.image?x-expires=1985765450&x-signature=qCczwQoGguZaFoAcZoopUxECz7Q%3D立足创新，光谷提出要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世界光谷”。
武汉市委常委、东湖高新区党工委书记刘洁在前述署名文章表示，“光”是30多年来东湖高新区培育发展的特色产业，已经成为光谷优势产业的品牌代称。“追光”就是要继承和发扬“追光逐芯”的优良传统，继续以“铁棚”精神培育发展优势产业，做优做强以光芯屏端网、生命健康为主导的特色产业，前瞻布局人工智能、脑科学等未来产业，让光谷的产业特色更特、亮点更亮、优势更优。
文章强调，光谷作为“武汉副中心”、作为国家重要高新区，必须坚持把推动科技创新、引领创新发展作为光荣的职责使命、重大的政治责任和强劲的发展动力紧抓不放。
“不计成本地去创新”
行走在光谷，随时可感受到它的科技元素。
作为光谷的“主动脉”，东西走向、双向14车道的高新大道一期于2021年8月改造完成。澎湃新闻了解到，高新大道使用了5G智慧路灯、智慧人行过街体系、智慧灌溉体系等多种智慧交通体系，全长10.7公里的门路充满科技气息。
https://p3-sign.toutiaoimg.com/tos-cn-i-tjoges91tu/TDIwPQZ2FxL7ge~tplv-tt-large.image?x-expires=1985765450&x-signature=BaQSmeLlQbsNyufbgdqBTLZ72t8%3D光谷地标性建筑“马蹄莲”，有上百位博士在这里创新创业。
位于武汉未来科技城的仿生建筑“马蹄莲”，已成为武汉市的标志性建筑。“马蹄莲”内，聚集着50多家新能源领域创新创业公司，在这里从事创新的博士有上百位。武汉未来科技城建设管理办公室相关负责人向澎湃新闻表示，“马蹄莲”高128米，于2014年建成，其花形朝向太阳，屋顶中心铺设有太阳能光伏发电板，中心花蕊顶部设有竖轴风力发电机。“马蹄莲”的设计难度大，通过科技倡导了绿色、环保的理念，这与光谷的创新精神十分契合。
澎湃新闻在光谷走访发现，众多企业坚信“创新是企业立身之本”。重视研发，力攻“卡脖子”技术，很多企业毅然踏上自主创新之路。
光通信产业是光谷的一大基础产业，这里研制的光纤光缆占全国市场份额超过60%，销量达到世界第一。2013年成立的睿芯特种光纤有限责任公司，其科研团队用8年时间成功突破1.5微米光纤放大器技术，填补了我国在光纤放大器自主产业链上游的空缺。烽火科技集团与大唐电信于2018年联合重组，成立中国信息通信科技集团，之后不断加大研发投入，推出100Gb/s、400Gb/s芯片，本年发布了1.6Tb/s芯片，使我国硅光芯片技术实现从Gb/s级向Tb/s级的跨越。
达梦数据是一家数据库产品开发服务商，公司总经理皮宇告诉澎湃新闻，多年来，该公司坚持原始创新、独立研发的技术路线，目前已启动IPO。截至去年，该公司员工共有1039人，研发人员占比31%，技术服务人员占比40%。近三年来，累计研发投入占其累计营收18.53%。
成立于1999年的华工科技，是中国激光工业应用的先行者，2021年销售额破百亿。华工科技产业股份有限公司总裁助理李慧向澎湃新闻表示，多年来，该公司一直重视自主创新，十年创新投入约30亿元。通过产业链协同创新，该公司在国内率先突破了光纤激光器、超快激光器、半导体激光器芯片等一批核心技术，牵头制定国内激光装备行业首个国际标准，创造了60多项“第一”。
激光作为先进的加工利器，在国家制造业转型升级中，替代传统的低效率、低技术含量、高污染的加工手段，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早年，我们也尝试从国外买技术，但发现这条路走不通。”李慧表示，公司通过引进高端人才，在激光领域深耕，最后突破一系列“卡脖子”技术。如今，无论是面向表现面板、半导体、新能源汽车等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先进制造，还是在深中通道、雪龙号这些大国工程的制作中，都有华工科技激光装备“隐形的气力”。
东湖高新区企业服务局相关负责人说，华工科技对激光行业的影响深远，不仅引导了激光行业发展，到场制定行业标准，也是激光行业的“黄埔军校”，不少激光行业的“新秀气力”，其创始团队都是从华工科技出来的。
位于光谷生物城的明德生物，是一家专注于体外诊断产品自主研发、生产、销售的国家高新技术企业。明德生物副总经理王锐告诉澎湃新闻，该公司两位创始人都是医学博士，在德国留学交流时，发现德国的急救体系相当成熟，就萌生了创业的想法，并于2012年推出自主研发的体外诊断产品POCT，即采集患者样本后可即刻进行分析、检测，为急危重症患者争取救治的黄金时间。“国外很早就有体外诊断产品，并基本垄断国内的市场。我们比较早杀入这条赛道，直接与国外产品竞争。如今，国内越来越多的企业进军该行业，行业内已诞生包括我们在内的三家上市公司。”
王锐表示，2014年前后，明德生物的营收还很低，就开始布局研发血气诊断产品。当时血气诊断90%的技术掌握在外国人手里，研发成本高、难度大，这项决策引起了巨大争议，但创始人坚持自主研发。2019年，经过五六年的持续投入，血气分析仪研发成功，如今已经是公司的拳头产品。
“2019年，是公司财务数据最难看的一年，但也是最有希望的一年。”王锐说。
https://p3-sign.toutiaoimg.com/tos-cn-i-tjoges91tu/TDIwPRGTnnugU~tplv-tt-large.image?x-expires=1985765450&x-signature=bHTzk1xq%2BbWN0fYlDagMpLKJKdY%3D经过十多年的发展，武汉生物城汇聚各类生物企业2400多家。
东湖高新区企业服务局相关负责人表示，在光谷，财政收入基本都反哺了企业，用在扶持企业上。在创新方面，企业不仅是做满足市场、经济需求的创新，也愿意做基础科研。很多企业都很有情怀，不惜成本去创新，愿意在基础科研方面砸钱。
在科创方面，光谷的另一力作是启动东湖科学城建设。
2021年，东湖高新区提出，在“十四五”开局之年启动建设东湖科学城。东湖科学城是继上海张江科学城、北京怀柔科学城、合肥科学城、深圳光明科学城之后的全国第五大国家综合科学中心，承载着湖北十四五规划中，建成“世界光谷”、成为全球科技创新的重要策源地的核心气力。
根据相关计划，本年东湖科学城核心区骨干路网将互联互通，科学服务中心、科学社区开工建设，科创中心、筑芯产业园一期项目进展明显，光电领域国家实验室正积极筹建，年内光谷科技型中小企业力争达到3150家、高新技术企业总数突破5400家，激光、集成电路、新型表现、数字经济、创新药等五个特色产业基地加快推进。
“向往之城”
有了梧桐树，必有凤凰来。发展势头强劲的光谷，正成为人才的“向往之城”。
2021年，武汉市常住人口1364.89万，比2020年增加120.12万，达到历史最高位。统计数据表现，2021年，光谷常住人口达到118.38万，相比2020年第七次人口普查增加16.77万，是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时的3倍。
光谷对人才有十足的吸引力。2017年-2021年，光谷累计留下大学生55万人，其中本科及以上从业人员占到55.9%。目前，光谷在企工作的博士达到1.2万人。
东湖高新区招才局相关负责人告诉澎湃新闻，光谷有好的产业，就业机会多，薪酬高，创新创业氛围好，有比较宽松的创业环境，靠着口耳相传的口碑，光谷吸引了一批批人才，一部分是从海外引进的人才，另一部分是武汉毕业的大学生以及湖北籍回流的人才。
在高端人才引进方面，光谷也是成绩斐然。据上述负责人介绍，早在2008年，光谷先后获批全国首批“海外高层次人才创新创业基地”“中央企业集中建设人才基地”。光谷先行先试，出台《关于实施3551光谷人才计划的暂行办法》，在全国较早开展招才引智工程。
数据表现，“3551光谷人才计划”实施13年来，累计投入资金28.3亿元，聚集4名诺奖得主、71名中外院士、87名国家人才、255名省级人才、274名武汉英才、2905名3551人才，海外归国留学人员达8735人，从一线城市回流人才占79.6%、拥有海外背景人才占54.7%、非湖北籍人才占50.5%，全区本科及以上学历人员占比57.9%。
https://p3-sign.toutiaoimg.com/tos-cn-i-tjoges91tu/TDIwQCS7wwNtnE~tplv-tt-large.image?x-expires=1985765450&x-signature=JkR1kZCz9iDSTlwYaMf22VZuApA%3D夜幕降临，光谷广场的行人很多，很热闹。
澎湃新闻了解到，2021年，光谷新登记市场主体2.97万户、总量突破16万户，新开办企业1.96万户、总量突破11万户。市场主体总量、企业总量及增量均居全市第一。
在政务服务方面，光谷首创“商事+税务”一事联办，企业开办、变更、注销一站式受理，开发上线“企业登记信息远程核实体系”，7000多名企业法人代表、股东和高管“刷脸”远程核实登记信息。开展“无申请退税费”试点，办结速度从10个工作日提速到最快3小时。在企业开办环节，光谷出台“放宽市场准入九条”，企业开办最快压缩到半天。
澎湃新闻走访光谷企业时，多家企业负责人表示，他们之所以愿意选择光谷、留在光谷，是因为光谷的营商环境好。达梦数据总经理皮宇表示，1999年，他来到武汉读大学，毕业后和老婆留在光谷打拼，见证了光谷的发展，“光谷的发展表现了中国速度”。
“光谷有很多好的制度和良好的干部，会常常走访企业，帮助企业办理困难。”皮宇表示，早在2006年前，达梦数据的规模还比较小时，就享受到五年租金免租、三年租金减半的优惠政策。如今，达梦数据依旧享受着十年租金减半的优惠政策。
为了更好地服务企业，光谷建立了光谷光电子信息产业园、光谷生物城、武汉未来科技城等8个专业园区，实现了多项服务办事“不出园”。武汉未来科技城建设管理办公室主任彭华魁表示，在未来科技城实际办公的企业有三四百家，包括他本人在内，全部园区工作人员都是服务企业的“网格员”，网格员包片对接企业，不定期上门走访，确保企业有需求找得到人，网格员搜集到的题目汇总分类后，按照差别的业务分类组织协调办理。
经过十多年的发展，武汉生物城汇聚各类生物企业2400多家，其中世界500强企业8家，主板上市企业33家，引进29个院士项目，32位国家级专家，601个海内外高层次创业团队。武汉生物城建设管理办公室总工程师鲍俊华表示，在服务企业方面，各地都强调“店小二”精神，提供保姆式服务，但这远远不够，服务企业要针对行业特点、企业差别的发展阶段提供专业的服务。近年来，生物城坚持“专业”“专班”“专事”，为园区内企业提供全生命周期的服务，备受好评，相关服务经验已在其他园区推广。
人才“慕名自来、纷至沓来、近悦远来”，对“宜居”的软件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澎湃新闻注意到，当前，光谷已明白提出，必须在重视硬件建设的同时，加大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必要为根本目的的软件建设，建设“宜居、绿色、韧性、智慧、人文”光谷，打造创新创业者的“向往之城”。
东湖高新区一位干部向澎湃新闻表示，光谷一直坚持人才引领、创新驱动，过去一直走在高质量发展路上，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发展成就，但仍存在一些短板，如有全球影响力的创新成果还不多，城市配套建设还存在薄弱环节等，今后要补齐这些短板，推动产城深度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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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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